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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lay/失漏精/坐脸深喉/病中/g裂/交易

  叶承予有几天没挨操了,后穴重又恢复了紧致,这让王溯的进入变得有些艰难,他手边没有润滑油,干涩加上紧绷感更加剧了他内心的焦躁。

  “屁眼别夹得那么紧,骚货。”清脆的巴掌落在叶承予的屁股上,使得叶承予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后穴反而下意识地缩得更紧了。

  王溯戏谑地望着他,似乎在嘲笑他夸下海口后,又表里不一的行为。

  叶承予脸上倒是没有什么难堪的表情,对王溯的恶意充耳不闻,只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自己尚且疲软的下体,就这么当着王溯的面,大大方方地套弄起来,他的另一只手还勾在王溯的脖子上,就在咫尺间与他四目相对。

  性器官果然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部位,加上叶承予的体质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随随便便地撸了几下,铃口就开始渗出透明的黏液。

  叶承予将那些前列腺液用手指抹了,又捏住顶端,自虐般地强行又挤了一些出来,等到他觉得差不多够了,便将湿漉漉的手指探到身后,将那些湿滑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穴口处,又将手指插进后穴里,进进出出地开拓了一会儿,这才勾唇媚笑道:“好了。”

  王溯凉凉地笑了一声,一手掐紧了他的窄腰,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尽管叶承予方才已经为自己扩张过,但贸然接受那根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都夸张得有些过分的东西,仍是疼得皱起了眉。

  “疼?”王溯问了一声,语气却全无关心和怜惜,只是在看戏。

  叶承予拧着眉头不做声,待到稍稍适应一些后,方才轻轻吐了口气:“是疼,谁让王哥这么雄伟,我一时吃不进去也是正常。”

  王溯冷着脸哼笑一声,不说话了,只将已经深深埋入叶承予体内的肉刃往更深的地方狠狠一撞,逼出一声更为压抑的痛吟。

  接下来便是暴力地抽插,王溯肆无忌惮地在叶承予尚且病弱的身躯里发泄着怒火,像是嘴上说不过别人便开始抡拳头的无能者,仿佛这样便能掩盖自己失败的真相一样。

  叶承予极力放松后穴,随着王溯操他的力道和频率努力地适应着,只是他身子实在难受,情欲极难被撩动,肠道便犹如干涸的河道,硬是怎样也挤不出一滴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溯好像也不在意,就这么干巴巴地操他,叶承予越是疼得颤栗,他便操得越是起劲。

  叶承予疼到浑身颤抖,冷汗簌簌而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泛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眶湿漉漉的,看着竟有些迷离勾人,苍白的唇瓣微张,从中溢出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哼吟。

  王溯与他贴得极尽,叶承予的吐息就喷洒他脸上,湿湿的、热热的,都是叶承予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

  王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气息包围了,味道是无形的,可作用在王溯身上就变成了有形的催化剂,将他的情欲不断推向更激昂的方向。

  王溯在心中不断地骂着骚货,面容却收敛着,似乎并不想让叶承予看出他轻易便被操控的欲望。

  尽管他已经极力克制,可眸中的光芒却不自觉地更暗了下去,从中透出只有在极度兴奋时才会显露的嗜虐凶光。

  叶承予眯着眼,于泪眼朦胧中隐隐约约地看见了,心中不由冷笑不止,又是鄙夷又是快意,他恶作剧般地将脸凑近了,装出一副情动的骚样,拿唇去贴王溯的。

  王溯不及反应便被吻住,微凉柔软的触感与巨大的感官刺激一并,犹如在他脑中炸开一捧烟花,他身形猛地停滞几秒,而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把推开叶承予,紧接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巴掌便甩了上去。

  叶承予被打得偏过头去,却不以为意地笑笑,全然没有被识破计谋后的害怕,只是迎合着王溯凶狠的冲撞,又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王溯操得更狠了,发了狂一样地故意折磨他,很快地,叶承予也受不住了,叫声终于低沉下来,无法再佯装舒爽,本就虚乏的身子更是如同快要被风暴冲击散架的破船,连同病床一并被摇晃得吱嘎作响。

  望着叶承予痛苦的面容,王溯心中的怒火终于被泄出一些,重又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姿态,拉开叶承予的双腿,举高架在自己肩膀上,就这么居高临下、不紧不慢地磨他。

  叶承予的后穴在方才粗暴的抽插中已经受了伤,现在即便王溯放缓了速度和力道,也仍是疼得他直抽凉气,只希望王溯能尽快结束才好。

  他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擦掉那些淋漓而下的汗和泪,忍痛带笑地抬眼朝王溯幽幽一瞥:“王哥好厉害,都快把我插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叶承予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溯那可怕的持久力,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博王溯开心,好让他快些射了才好,他的身子太虚弱了,如果王溯始终不愿结束,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受不住晕过去。

  王溯果然被取悦到,仅仅一句夸便让他下身的欲望更膨胀了一圈,他冷冷地哼笑一声,抓紧了叶承予的窄腰便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叶承予疼得身子都蜷缩起来,浑身肌肉拉直又绷紧,来回数次之后,他终于感觉到王溯快要射了,便悄悄地绞紧了后穴,想要趁机推他一把。

  这点小动作很快便被王溯识破,他戏谑地望了一眼叶承予,就像轻而易举识破了孩子谎言的老师那般,在叶承予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慢慢地抽出自己的肉根,待到快要整根脱出时又猛地插了回去。

  叶承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哼,小腹痉挛般地抽搐几下,紧接着从半硬的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滩黏稠的白浊来,竟是泄身了。

  这实在莫名其妙,明明都没有完全勃起,却射了精,好像这副身子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了一般。

  叶承予脑中空白一片,似乎没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怔怔地低头,看见自己脏兮兮软趴趴的性器,以及小腹上的白浊,愣了两秒,而后不确定地用手指沾了一点,举到眼前仔细地观察,拧紧了眉毛,露出更加疑惑不解的表情来。

  王溯却笑了,显然十分清楚缘由——先前他给叶承予注射的身体改造药剂就应该是这样的,那些淫药经过血液流转,早已在他体内盘根错节,如今随着时间推移,便如同新芽慢慢长成参天大树一般,吸附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反客为主地操控他的身体,就连痛感都会被转化为性刺激,即便精神力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抵挡。

  “怎么,这就射了?看看你这副骚样,我还没怎么样你就射了,要是哪天没了鸡巴操你,你还活不活了。”

  叶承予眸光动了动,透出些被污言秽语玷污后的羞恼,但紧接着他又松弛下来,无所谓地笑笑,哑声道:“有王哥的这根,我怎么会活不成。”

  王溯脸色又沉了下来,明知叶承予是在曲意逢迎,但这模样又着实骚得没边,他忍不住低低地骂了声“骚货”,不再试图羞辱他,而是就着深埋体内的姿势,又快又狠地猛操了数十下,最终低吼着射在了里面。

  王溯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叶承予疼得脸都白了,两片薄唇不停地哆嗦着,像是随时都会背过气过去。

  王溯丝毫不顾他的身体状况,“啪啪”地拿手在他脸颊上抽了好几下,把处于崩溃边缘的人强行拉扯回来,而后才缓慢地抽出自己仍旧半勃的分身,送到叶承予眼前,命令他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阴茎沾满白浊、肠液和血丝的混合物,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淫靡气味,叶承予定睛看了一会,这才确认自己的下体确实是被撕裂了。

  他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因为担忧自己的身体健康,而是觉得恐怕后面得有一阵子不能好好伺候王溯了,怕他觉得不够尽兴,到时候说自己出尔反尔,自己便又要费心周旋,觉得有些厌烦罢了。

  “怎么?自己的骚水都下不去嘴舔?”王溯不怀好意地用龟头在叶承予的唇缝间顶弄,将上头混的淫液来回涂抹上去,明知故问。

  他话音刚落,叶承予便张口含住了,像是故意要堵住王溯的嘴一样,接下来便是两人都熟悉的口交。

  王溯让他清理,叶承予却在口交。

  他先是用舌头缓慢地舔弄柱身,丝毫不觉恶心地将上头那些杂七杂八的体液全都咽进肚子里,而后便是暧昧的挑逗和深喉。

  叶承予已经非常会做深喉了,他的口交技巧现在就算和那些专门服务男性的高级会所里的公关们比起来,都不遑多让,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恰到好处,不疾不徐地撩拨着刚刚发泄过的阳物,使得欲望得以以最快的速度再度膨胀起来。

  王溯原本并不想这么轻易便被叶承予得手,但习惯了纵欲的身体却根本抵挡不住被自己亲手调教出的口侍高手,他皱着眉头,将下身绷得极紧,却最终仍是一点一点地在叶承予口中丢盔卸甲。

  叶承予心中鄙夷,面上却浮出一抹艳色,明显有意地勾引,王溯与自己的欲望做了一会斗争,便大大方方地放弃了,坐在叶承予胸口上,开始享受他给自己带来的绝佳服务。

  他的裤子已经脱了,只留上身仍西装革履,高级定制的马甲和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就连方才那一番激烈地性爱都未能将其弄皱分毫。

  王溯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笑意,像对待一个下贱的玩物那样轻蔑地俯视叶承予,望着他被自己的阳物填满鼓起的双颊,心中也不知是爽是怒。

  叶承予的吞吐渐渐快了起来,只是他躺在那里,实在不好动作,每次也就只能将根部吐出一点,便又急迫地吸入进去,这对于已经泄过一次的王溯来说,便如同蜻蜓点水,隔靴搔痒,怎么也落不到实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好戏”,待到下体的侍弄终于因对方气力不济而变得慢下来时,方才哂笑一声,反客为主地抓住叶承予的头发,大发慈悲地开始操起他的嘴来。

  王溯着实算得上开恩了,此时叶承予的脖子和口腔都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喉间也火辣辣地像是有砂纸在里面磋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唇角的缝隙从两边流出来,床单上湿淋淋地两滩水渍,形如生活无法自理的废人,如果王溯一直不主动,恐怕叶承予把自己的喉咙插烂了,他也射不出来。

  王溯真的像对待一个物件那样使用他,不留一点情面地猛力挺进再连根拔出,叶承予被顶得眼前发黑,眼泪直往两边流,连呜咽都来不及发出。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捅穿了一样,口腔内滑嫩的黏膜充血肿烂,却仍然在不停接受着来自外界的粗暴对待。

  王溯刚刚射过,性器没有先前敏感,这回铆足了劲,又快又狠地操了数十下,方才绷着脸将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他的鸡巴还插在叶承予喉咙深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瞬间便呛得叶承予猛咳不止,苍白的脸颊迅速转红,看着竟透出些诡异的生气。

  叶承予本就还剩下半条命的身子,因为这两轮冗长且琐碎的折磨而愈发虚弱,被操开的后穴再也绷紧不住,随着他每一下咳呛无力地吐出一滩又一滩红白相间的浊液。

  王溯抽出自己终于疲软下来的分身,像个喜欢随意作践娼妓的嫖客,将柱身上那些残留的唾液和精液在叶承予微微发烫的脸颊上蹭干净,而后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西裤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在此期间,叶承予的咳嗽声久久未停,王溯却充耳不闻,待到皮带上最后一个锁扣系好,一边整理衣角,这才一边抬眼去瞧叶承予。

  叶承予正在艰难地喘息着,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虚弱的轻咳,浑身上下乱七八糟,眼眶红肿,涕泪纵横,身上的汗干了又湿,淋漓地覆盖在性爱过后的啃咬红痕上,破碎的下体间流出的鲜红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尤为刺目,像个被人玩坏丢弃在垃圾堆里的性玩具。

  王溯套上来时的西装外套,正了正腕间有些歪斜的古董名表,望着叶承予破碎的模样,未有丝毫动容,他静静地盯着看了一会,却也只是像在打量一件被自己弄坏的物件,估量着它还有多少剩余价值,片刻后,十分嫌弃地轻轻“啧”了一声,冷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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